苏简安抱了抱洛小夕,转身下楼,一出大门就看见陆薄言的车子停在门前,钱叔从驾驶座上下来給她打开了车门,她上车去坐到陆薄言身边。
一说苏简安的脸更红了,索性把头埋到陆薄言的小腹间,一动不动,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用她的话来说就是,庆祝都懒得庆祝了。
“开慢点!”
苏亦承咬了咬牙,把洛小夕的手指也一并含了进去。
“那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不少,公司的事情一堆,还有……我私人的事情。”苏亦承故意把“私人”两个字咬得极重,“什么才是应该告诉你的?”
这时苏简安的上家陈太太打出了一张牌,陆薄言摸了摸她的头,轻声说:“到你了。”
偌大的单人病房里,只剩下昏睡的苏简安和陆薄言。
不知道玩到第几轮的时候,苏亦承输了。
洛小夕深吸了口气。
恐怕就算是身为妻子的苏简安,也未曾看过陆薄言那种自责的样子。那个高高在上的、神话般的陆薄言,一瞬间褪去了所有的光环,变成一个再普通不过的、会感到懊悔的平凡人,他也终于发现了一些事
“怎么会?”瞬间,男人脸上的喜色消失殆尽,他的语气变得僵硬,把苏简安的手攥得更紧,“你看起来还很年轻。”
江少恺心里有什么落到了地上,他的大脑出现了好几秒钟的空白。
但她没得意多久就对着鱿鱼犯了难她不会切刀花。
她已经明明白白的拒绝了那么多次,他应该已经放弃了吧?这样最好!
“为什么要告诉你?”她扬起下巴,“我爱喝什么喝什么,你管不着。”